随后,他又自嘲地一笑:“不过,以当时情形,我纵然不大意,这道暗器,我也避不过去。”
李师师对他的经历满是好奇,但是想到他的身份,应该是不便告诉自己的。
李师师便道:“妾身对于医术,略通一二,且手中就有上好的金疮药,便自行给你包扎了,实是因为不知你如今在做何事,方不方便去请郎中。”
杨沅已经知道,这位李夫人所说的略知一二、略懂三分,那都是精通的谦词。
所以,杨沅便道:“万万不可请郎中,我现在的身份,不可示人。”
李师师点了点头,幸好她已经想到这一点了。
当时她布置完了小船上“同归于尽”的假象,把小船推开,那根木棒也抛进河去,便在那里等陈二娘。
最后由陈二娘把杨沅给背回家来。
陈二娘是她买下的婢妇,和她有着主奴的人身从属关系,自然不会出卖主人。
饶是如此,李师师对陈二娘也只说是在此等候时,适逢故人为歹人所伤,没有说出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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