蓑衣人腾空而起,举起了铁骨朵,砸向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噗”地一声,锋利的篙尖刺穿了蓑衣,向蓑衣人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蓑衣人本想用蓑衣阻止杨沅跃起,却不想与此同时却也遮蔽了他的耳目,掩饰了杨沅的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人在空中,腾挪不便,挥出去的铁骨朵也来不及撤回,只能硬生生把身子一歪,锋利的篙尖避过了胸口要害,却把他的肩头扎了个对穿。

        蓑衣人痛得大叫一声,身子落向船头,手中铁骨朵扫向杨沅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倒转手刀,硬接了他一记,轻便的手刀到底不及这钝器势大力沉,杨沅的手刀险些被磕飞,幸好用了较厚的刀背去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杨沅自知此时的伤势纵跃逃跑,机会不大,所以,一刀磕开蓑衣人的铁骨朵,便反转刀刃,贴着铁骨朵滑过去,削向他的头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蓑衣人左肩穿着一根竹篙,同样行动不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铁骨朵的护手磕了一下杨沅的手刀,将刀磕得弹了起来,同时屈身低头,向下一躲。

        蓑衣人头上的雨帽被一下子削飞,头皮也刮下去一块,鲜血“哗”地一下披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岸上水中迷离的灯光,杨沅赫然看见,这竟是个头顶以及两鬓头发剃光,脑后两条发辫的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