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欲言又止,脸上露出一抹为难的神气,终是咳嗽一声,一拍额头道:“本官忽然想起,还有一件事要请示木提举,接下来的事,就由刘副指挥安排吧。”
说完,曹敏就脚底抹油,追着木恩溜走了。
刘商秋撇了撇嘴,轻轻“嘁”了一声。
他也没有站起来,就那么懒懒地坐着,掌中不知何时,又出现了那枚执荷童子的玉把件儿。
刘商秋一边摩挲着玉把件儿,一边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皇城使和曹指挥都是要脸面的人,羞于张这个口。本官不要面皮,本官来说。”
刘商秋掩口打了个哈欠,继续懒洋洋地道:“秦相家里呢,丢了一只猫。都好多天了,还是没找到,秦相是茶不思、饭不想啊!“
刘商秋天生多情的桃花眼扫了扫众人各异的神情,揶揄道:“咱们三衙都指挥使杨帅,想为秦相分忧,已经吩咐三衙禁军帮秦家找猫去了,嘻嘻。”
说到这儿,刘商秋没忍住,一下子笑出了声儿来。
他赶紧有点女性化地捂了下嘴巴,把脸绷住。
“咳!这一来,咱们皇城使也抗不住劲了。没办法,大家多理解吧。这事儿呢,就和送礼一样,你送了,人家未必记得你。你不送,他心里肯定记着你。”
刘商秋挥了挥袖子,带起一抹香风:“是故,皇城使有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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