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他还说动几个孩子,想趁看守送饭时推倒人逃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院子里打手太多,刚冲出去就被抓了回来,一顿毒打下来,现在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怕死。

        爹为了护他们被衙役打死的样子,他记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怕哥哥和妹妹没人护着——哥哥性子软,妹妹还那么小,没了他,俩人保准要受欺负。

        眼泪顺着眼角滑到鼻尖,他赶紧把脸埋得更深,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掉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柴房外传来看守的浪笑,声音粗得像破锣:“他娘的,那小子的暗器真邪门,老子眼睛现在还辣得疼!可惜没看到他的脸。要是再碰到他,老子一定挖了他的双眼,再将这玩意儿倒进他的眼窝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那小娘们儿是真不错,老子没见过那么灵活的。水蛇一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嘛,”另一个声音跟着淫笑,“那腰肢软的,打斗时老子摸了一把,啧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到了番禺,哥带你们去潇洒!那边的安南妹子,腰更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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