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弘基愈发惭愧,又道:「陛下国事繁重,驱胡虏之大业将成之际,却还要为臣的过错烦忧,臣对不起陛下。」
「国事家事,哪有清静的时候?正是因为眼前是关键之时,一点小事也得慎重处置,以免酿成祸事。」李瑕道:「朕处置你,你服气否?」「臣服气。」
「你是否会认为,朕为了高家,或说为了平衡,而故意打压张家?」
「臣绝不敢作此想。」
「你不敢作此想?」李瑕突然一拍椅子,叱道:「犯猎的时候为何不考虑旁人是否会做此想?!」
张弘基一惊,连忙又磕了个头,道:「臣......考虑不周,大错特错。」
李瑕却已很快平息了怒气,挥了挥手,道:「包庇亲友,交大理寺议罪吧。」
事实上,张家这个案子若有人要严办,通敌罪也能定得出来,因此李瑕特意说了一句,以包庇罪治张弘基。
「陛下。」林子上前道:「此事是我没办妥。」「你说得不错,之所以有此事,根源在忽必烈让张弘范杀人表忠。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在于,朕要削世侯之权。」
既然刘家、董家、史家归附时都被削了兵权,到了张家,李瑕当然也要削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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