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弘道又看着地图想了许久,斟酌道:「若是抽调一支大军回去......」
「哪支?我们就像是在盖房子,仅有这几根大梁全搭上去了。别忘了伯颜还在开封,蒙元全是骑兵,而这里是中原大地。只要拆掉一根梁木,他们马上就要扑上来冲倒这座房子。还有,我们能调多少人回去?我们调一万,宋廷就能增兵两万。」
「那若暂缓北伐......」
「知道为何赵宋每次北伐,一旦失败只能退守淮河,不论之前有多少战果都保不住吗?」
「臣斗胆,敢问......」
「不用斗胆了,朕的意思是一鼓作气先取燕京、驱蒙元于塞北,再调头灭宋。不论敌人怎么出招,我们自己的脚步不能乱。」李瑕道,「此事我还未与旁人商议过,第一个问的便是你的意见。」
「臣是北人当然想要先取中原......」
「好,既对忽必烈的战略有了推断,尽快率军北上攻保州,记住,兵贵神速。」
张弘道还想说些什么,想了想,最后只是拱手应道:「臣领旨。」
等张弘道退下,李瑕又独自看了地图良久,又想到自己方才说的那个最坏的结果。
就像是下棋一样,棋盘上总是有兑子、有交换、有取舍,有时顾此就难免要失彼,有时总是要牺牲掉一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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