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马上就要胜了,皇帝陛下连蒙哥都能击败,怎么会击败不了忽必烈呢?」术真伯默默看了一会,转身走向主战台。
「斡勒忽讷惕部的首领,大唐皇帝最忠诚的臣子术真伯,想要求见。」「首领上去吧。」
战台处的传令兵已不再唤他「元帅」。
术真伯走上战台,正看到李瑕与李曾伯在说话,遂鞠了一躬,道:「大汗,我的病已经好了,希望能继续为大汗征战。」
李瑕、李曾伯都转头看了他一眼。
「继续休息吧,你曾带着兵马归附朕,朕会在甘肃安排一个好的草场让你安养。」
术真伯一愣,有些不甘心,道:「大汗,也许由我来指挥我的怯薛,比现在穿着怯薛长盔甲的那个驱口更适合.....」
李曾伯看向了前方的战场。
这些日子,他是一边迎战,一边整编新军。
过程中,谁能并肩作战,谁软弱怕死,只要一眼就能够看清。
他活到这个岁数,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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