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与权认为可笑?」刘芾反问道,「忠者流芳千古,女干者遗臭万年。是非公道在人心,善恶到头终有报,你认为可笑?」
「我认为声伯兄说的对!「
陈宜中提高了音量,抬手一指,指向外面的对联,道:「善是青松恶是花,我有感而发。是非公道,黑白曲直,我从未忘过。」
「故而你投靠贾似道门下?」黄镛微微讥嘲。
陈宜中目光灼灼,一脸诚恳道:「我与你们说的,是指做事的办法。」「做什么事?位极人臣?富贵滔天?」
面对老友的质问,陈宜中毫不犹豫,吐出了两个字。「救国。」
刘芾、黄镛皆有触动,默然不答。
陈宜中道:「声伯兄,当年我们才进太学,你便泣
血上书‘今五六十州安全者不能十数,败降者相继,福何在耶?,直言国势倾颓,你我皆知这大宋不是能让他们再这样歌舞升平下去的太平盛世。」
「故而你助贾似道弄权?」黄镛再次反问。
「我说了,这不过是做事的办法。至少如今我已能够真正做实事,而不是袖手空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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