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瑕道:「还有几首好词,回长安了再写出来吧。」
「君口御言,陛下莫再命那胡勒根写些歪诗打发老臣了。」说罢,李曾伯自己先笑了起来。
他说了这么多话,语速虽然慢,条理却很清晰,像是想证明他身体还好,比吴潜强得久得多。
「陛下想先回长安?抑或是再攻河套?」
「关中需有兵马回援,且明日斩了‘忽必烈,,河南河北就好收复了。河套再留一支偏师,这次
分两路进攻。」
「好,好,陛下心有定计,老臣就放心了。」
「李卿不可太过放心,朕行事冒进,还需李卿伤好之后筹划。此战已经大捷,朕有意让你明日便启程回长安养伤,可好?」
「谢陛下。」李曾伯笑道:「到了长安,老臣静待陛下新词。」下一刻,想到往长安的迢迢路途,他的笑意又变得不自信起来。「陛下,犬子李杓,如今在长安为官。」
「朕知道,李卿希望朕赏他什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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