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马流水一样进进出出,向撒吉思禀报着四方的各种消息。
「额秀特,那边的山头里点狼烟了,李曾伯在提
醒李瑕。」
撒吉思道:「往好处想。大王围着他,不就是想看看李瑕会不会来支援他吗?」
「也就是李瑕,换作是谁跑到漠北,我们还会猜他活着。」塔察儿道:「你知道大汗为什么派我来这里吗?」
「大王请说。」
「如果强攻兰州,一定会遇到唐军的火炮,伤亡太重了。只要李瑕一冒头,给了我们可能围杀他的机会,陛下就会出手。」
「大王,他确实冒头了。西北方向八十里,出现了叛军。我们的探马本以为是脱忽的兵马,上前却被他们射杀了。」
「额秀特,是谁?真的是兀鲁忽乃那个疯女人?」「是,至少有三万余人。」
「脱忽呢?!他们十五万大军不可能全败,退到哪里去了?」「一定是往北了,大王难道还不了解他吗?」
塔察儿走了两步,提出了一个颇为清醒的战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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