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祁连山遇敌时,因她醒着,他便听从她的安排;等到了上川镇遇敌,因她昏迷,他便果断做了决择。
带回八思巴、送走真金这两件事上,韩无非虽还是寡言少语,但严云云能感受到他对她的爱护。
等旁人都走了,她才上前扶韩无非坐下,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“你病好了吗?”
“好了。”
“我也没事。看元军追上来,我就把真金丢下,跳到山涧,摔了一跤,过了两天才被人找到。你辛苦擒下的人,却被我这般丢了……”
“官人。”严云云握了握他的手,道:“我这几日在想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在想,在那些喜欢过我的男子里,我选中了一个最不凡的。”
韩无非愣了一下,不知如何回答,过了一会才道:“我学医二十余年,医术甚差,既不会治你的病,摔了腿,在山涧里也没能治好……”
对于能力并不强且是初次随妻远行的韩无非而言,他认为自己这趟出门必然是犯了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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