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这趟来,就为两个字,榷场。”吕文德一壶酒灌下,开口半点废话都没有,“让董文炳来谈。”
“大哥,朝廷还没与蒙元议和吧?急什么?”
“就是先开了榷场,逼朝廷答应议和,免得这事最后办不成。”
两句话功夫,吕文德已吃得酒足饭饱,解了自己的腰带,脱了那小船般大的靴子,半躺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,说起自己的想法。
“老子养了这么多吕家军,万一哪天这兵权丢了,不得完蛋。那就得一直养兵养下去,钱粮哪来的?靠朝廷?朝廷早晚靠不住。你看恩相这几年,对我们也越来越警惕。我们还是得靠自己,贸易,换钱粮。”
吕文焕道:“大哥,你我只是武将,但议和是军国重事,该由宰执们决定……”
“就是恩相与元廷联络,才有了这次议和。”
“依我看,恩相也许只是借此机会对李逆施压。”
“老子打了这么多年仗难道不懂吗?管这些?”
“如果逼得李逆公然造反,反而误了恩相大事。”
“等我们与蒙人议和了,李瑕还敢反?担得了大宋与蒙古的齐攻?连金国都亡了。我告诉伱,李瑕反了更好,你我开开榷场,赚钱粮,养兵马,立战功,连川蜀也占下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