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形势,察察儿说的有道理,李曾伯正在攻打兴庆府,总不能拖到他回师。
但现在开战,万一败了。
合丹看向了默默坐在帐边的一个年轻人,这是另一个与李瑕正面交战过的人。
「药木忽儿,你觉得呢?」
「李瑕敢跑到孔雀河来,说明他很有信心。」药木忽儿道。他用五百人击败了我阿布的四千人,用五干人击败了我们的两万人,现在,他有两万人……
大帐里有不少人嗤笑起来,纷纷斜睨药木忽儿,皆有鄙视之意。
这就是阿里不哥的儿子,胆小到这个地步,也配当黄金家族的子孙。如果不是合丹刚刚才因为他们的轻敌而发了火,此时他们便要开口嘲笑。感受到这种气氛,药木忽儿停下叙述,低下了头。
失败带来的屈辱便是如此,常常能刺痛人心。
「继续说。」合丹道。
「我的意思是,与李瑕打一战,不如以斡腹之谋攻杀进玉门关?」
「不,李瑕一共也没带多少人出关,玉门关内还有像廉希宪这样的叛徒在镇守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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