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确实奉了史帅之命,调查二郎被掳之事,之后查到了张家。”白朴道:“至于刘经历作如何想……史帅还真不在乎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刘经历,是你要一路跟着我。”
刘忠直被呛得说不出话来。
但想到名士总有名士的风范,他也不在意这点奚落,赔笑道:“白先生说得不错。不过,对付这些大世侯,该讲证据,不能仅凭臆测。”
“凡事先有臆测,顺着找下去方能有证据。”
白朴又想去摸胡子,伸出手却是掀开车帘,向外看了一眼,似不经意地道:“还有一桩旧案不知刘经历可曾听说过?”
“哪桩?”
“去岁,镇守亳州的达鲁花赤额日敦巴日被杀了。”
“堂堂一路镇守官被杀,自是听说过。”刘忠直道:“邸琮御下不严,出了叛乱,连累邸家被抄没,丢了世侯之位,全家充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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