捉拿李瑕这件事,他已经有些厌烦了。
这就好比家里进了一只老鼠,又灵活又聪明,捉不到、药不死,而他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忙,岂有空闲天天捉老鼠?
转念一想,李瑕比老鼠这祸害大得多,必须除掉。
张柔这才打起精神,道:“从开封至寿州沿途,李瑕定会暗中随杨果而行。你先回亳州与五郎商议,把这小畜牲找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靖节道:“此次我们一定尽力将……”
“尽力?你们不必太尽力。”张柔竟是这般道了一句,又道:“此子擅用暗杀,你们注意安全。”
“姑父……”
张柔摆了摆手,道:“回亳州之后,加强府邸戒备,府中人如无必要,皆不得外出。”
靖节应了,虽还未开始搜捕,已莫名感到有些受挫。
他点了人手,往开封南门而去,在城门拿出张柔的信令,又被仔细搜查盘问了一番,好不容易才被放出城。
快马奔了两个白天便到了亳州,靖节进城时天色刚刚暗下来,他立刻去找了张弘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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