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莹中神色一凛,道:“非常人所为啊,竟有这份心志。”
“换作你是李瑕,千辛万苦斩兀良合台、击阿答胡,能立下这般大功。岂能甘愿再让李墉去冒死举证?”
“他唯有投奔阿郎,助阿郎扳倒吴潜。”廖莹中不由感慨道:“阿郎布局长远,朝中无人可为匹敌。”
这“布局长远”确实虚言,如今丁大全气焰正炽,贾似道才刚打算联手吴潜对付丁党,却已连对吴潜的办法已准备妥当。
“刨除李墉之事,我亦打算收服李瑕,他是个人才。去年丁大全便借着李瑕的功劳更得圣眷。”贾似道却是叹息了一声,道:“但,这只蛐蛐却未必肯入笼。”
“依方才所言,李瑕只能拜在阿郎门下。”
“你小看他了。今岁成都一战,想必蒲择之会很赏识他,蒲择之背后的李曾伯亦是朝中不小的势力。另外,他至少明面上还是丁大全一党。”
廖莹中道:“李曾伯、丁大全,可没实力、本事参与到皇嗣之争。”
“但他们却可助李瑕的功业。”贾似道眯了眯眼,道:“两三年间,此子若不可控制,如何是好?”
“一少年人而已,该不至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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