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很默契地没有各自回后衙。
好一会,江春先开口道:“等到开春,我便要调任他方。有些事,我确实不清楚其中内幕。”
“县令,此间仅你我二人,有话直说可好?”
“好吧。”
房言楷道:“县令不会看不出来,人是李非瑜杀的。”
江春叹息一声,亲手泡着茶,沉吟着,开口道:“五百巡江手,庆符县养得起吗?”
房言楷很干脆,道:“养不起。”
“今年秋防若能挺过去,正房打算如何做?”
“唯‘裁撤’二字罢了。”
房言楷说着,叹息一声,又道:“非是我不愿编练乡勇守土,但这笔账我算给县令听吧。依李非瑜如此行事,五百人岁费钱二万四千贯、米七千石,还不包括布匹、甲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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