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李瑕再出来时,手里已拿了一个小钿花。
他也不说话,神色平静地将那钿花又佩戴在张文静头发上,牵马就走。
两人都很有默契地不提这个钿花是怎么掉的。
张文静见自己的小伎俩被戳破,有些失望,又庆幸他没发火。
但想到被他轻薄了这么多次,她眼泪又流了下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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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渊与张延雄领人往东面、北面搜索了整整一夜,毫无线索。
天光微亮时,他们在路边摆开地图,范渊看了看,手指落在了鹿邑县的位置上。
“小贼该是往西走了,他砍了赤那的脑袋,必是要在人多之处拿出来,该是鹿邑了,我早该想到的。如此说来,他还是要去颍州,我又被他摆了一道……”
张延雄已经急得不行了,根本就没在听范渊分析,更没心思管什么颍州,只在不停地派人去调拨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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