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因蒙军的撤退而沮丧,相反,显得有些兴奋,转身面向杨大渊,拱手道:“叔父,我认为这对我们而言还是好事。”
“好事?”杨大渊沉吟道:“宋军可抽调出更多兵力支援张珏,岂可称好事?”
杨文安道:“诸路皆败,损兵折将、耗费钱粮无算,唯有叔父取得进展,功高于诸将;又可借与宋兵对峙之机积蓄实力,学史、张、严家自治一方,管军民之权。自是好事。”
杨大渊摇头,叹道:“你目光短了,只顾一家之利,却忘了国势若败家也难保。”
比如大宋就是国势衰败,不能保家。
正待再说些什么,有校将匆匆入内。
“大帅,张珏遣使送了口信来,称李瑕邀大帅明日午时在延河渡口隔岸一见。”
“谁?”
“说是宋国平陵郡王末将猜测该是李瑕亲自来了。”
杨大渊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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