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公本为万户侯,世代相袭,掌地方兵权,治理一方,战败投降,失了这些尊荣,岂不可惜?”
刘元振摇头,正要说话。
董文炳抬手摆了摆,继续道:“仲举若愿归正,不消做别的,不需打开金陡、潼关,犹可恢复世侯之位。”
“可笑,真以为蒙古人能一直纵容世侯不成?我王治下,法度清晰,文臣武官不必心怀戚戚,惴惴不安。反倒是你们,如今日夜担忧忽必烈兔死狗烹,又何苦来哉?”
“哦?仲举是听说了什么?”
刘元振自知有些许失言,面上却不显,笑了笑,低头拿起酒杯,将一瞬间的表情遮掩过去。
他捧着酒杯却不饮,缓缓道:“彦明兄啊,不妨告诉你,彦材兄已经归附我王了。忽必烈不会再信任你……”
“若这般说,我董家满门都还在大蒙古国治下,李瑕更不能信任我三弟才是。”董文炳打断道,“这些都是废话,我相信陛下的胸襟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也不必赎彦材兄了,就让他辅佐我王匡扶天下罢了。对了,彦材兄说,他怎么算,阿里不哥今冬都要卷土重来,你们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吧?”
聊到这里,该说的都已说尽了,刘元振正是最得意之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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