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巩昌防御坚固,李曾伯带着大量兵力坐镇,硬咬他没有意思,被拖住就麻烦了。”
阿术时年才二十八岁,脸上已满是威风之气。
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都元帅之子,而是曾打穿过宋境的大蒙古国西路军统帅。
除了威风,他眼中那股锐利的杀意也让人不寒而栗。
但这样凶神恶煞的模样,他说出的话却是很谨慎。
“骑兵想去哪都行,但不能被拖住。”
帖必烈还是那句话,道:“问题是南下的路都被堵死了,不打巩昌哪都去不了。”
“李曾伯该死!”
阿术不悦地啐了一口,翻身上马,又道:“那就先杀李曾伯,走……”
他们这次是领了一队骑兵绕过巩昌,到西面来小小地烧杀掳掠,制造蒙军无处不在的消息,引起宋军的恐慌,并打乱李曾伯的布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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