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衣铺生意颇好,一名伙计正坐在柜子后给人结帐,不一会儿,转过头问道:“客官可要买衣服?”
郝二富开口犹带关中口音,指了指一件看起来颇适合郝狗儿的成衣,问道:“这制好的衣裳几钱?”
那伙计目光扫了扫,抬手指了指挂在墙上另一件棉衣,道:“冬日冷,客官给娃儿买件棉衣吧,哦,也叫吉贝衣,暖和。”
“多……多少钱?”
“两百文。”
那伙计也忙,应了便转头又给人结账。
郝二富倒是愣了愣,有些诧异那厚实的衣裳如此便宜,忙掏出两枚当百的铜币擦了擦,挤在排队的人身后便向那伙计递去。
郝狗儿却是拉了拉他。
“买件阿爹穿的,阿爹去工坊夜里才回来,我在新屋子里,裹着被子,不冷。”
郝二富摸了摸儿子的头,因怀里还揣着六贯铜钱,底气足了不少,一冲动便道:“都买,都买。”
他难得阔绰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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