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瑕虽未想到,却也听韩承绪说过元好问次女。
“元严?”
元从正听他直唤人家闺名,微有些尴尬,应道:“是,如今称浯溪真人为宜。”
“元家与顺天张家交情不错?”
“金亡时,遗山先生当年曾幸得张家庇佑,并与张帅合力保存《金实录》,交情甚深。”
李瑕不疾不徐,又问道:“你可认得与浯溪真人同行的那位小郎君?”
“不认得。”元从正道:“但……说是小郎君,似乎是男装打扮的女儿身?她与族姑以姐妹相称,算是学生的长辈。”
“可否仔细说说她们的行踪?”
“大帅真无恶意?”
“真无恶意,那是我朋友。”
“好吧,她们本欲往长安,途中恰遇到潼关封堵,只好北渡黄河,由山西西向。途中经过书院,借住休整并采买了干粮,次日即启程赶路。学生也仅与浯溪真人谈了几句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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