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忠臣思来想去,最后还是摆满了十枚。
“李瑕沿木门道而上,将先至秦州,秦州有驻守兵力两千人,我已派三弟增援,此战,盼能击败李瑕。而我们,须做好秦州失守之准备……”
也不知说了多久。
天色暗下来,有人端上了火烛。
汪忠臣停下叙述,也摆好了兵棋。
红色的有十枚,黑色的也不多。
临洮一场决战,汪家六万大军所余能战者,不过三万八千余,留下四千人在临洮看管俘虏,准备等陛下遣一宗室前来安抚招降。
回巩昌休整的不过四千人,已调走一千。
当然,各州县还有驻军,但决战浑都海时尚且不能调动,如今亦不能调动。
“李瑕兵力不足,定不能攻打各州县。他欲取陇西,唯有奇袭巩昌,幸而我们及早得到了消息,秦州城池牢固,木门道易守难攻,他须等待后续兵力,我欲向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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