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思来想去,今日哪怕是拼着病体未愈,也得给他跳支舞才行。
然后,忽意识到什么,她柳眉一蹙,终于伸手伸了好几次才从榻边的案几上拉过一个匣子,拉出一条缝得厚厚的布。
做完这件事,唐安安抚额一叹,终于是被自己气哭了。
“你不争气……从头到尾就不争气……”
心里骂着,努力抹着泪水,偏就是抹都抹不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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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三日之后,唐安安才感到了慰籍。
李瑕是亲自抱着她下船的。
他力气很大,毫不吃力的样子,胸膛宽阔,趴得很舒服。
但唐安安还是低声劝道:“不宜这样回府,夫人看到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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