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相认为是何人指挥庞燮谋逆?”
“叶公以为呢?”
叶梦鼎抚须良久,低声道:“是否有可能……贾相欲立宗室……如临安赵知府家里……”
程元凤以袖子擦着泪,良久不语。
以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,太多事不用细谈。
彼此能为对方做什么,又能合力做什么,一个眼神便知。
程元凤明白,有些事若肯糊涂一点,也就过去了。
莫去管那诸多疑点,拥立忠王、斗倒贾似道,往后犹可屹立于朝。
但,对得起陛下的君恩深重吗?
一念至此,程元凤踱了几步,回过头,忽问道:“可否实话与我说一句?今夜,李瑕真就仅仅告知贾似道欲加害你之事?他又是如何知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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