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论治国,李瑕差了吴潜五十年的经验。
多了七百余年的识?
最怕的就是只懂些皮毛而自诩高明,不知“时弊”二字,为祸之甚,比奸党还深百倍。
这便如写诗词,李瑕能抄几首成诗唬一唬时人,却永不能真与吴潜这个词坛大宗师比。
不是所有事都可如此作比喻,但为官施政是如此。
……
“为官之道,不在于圣眷。”吴潜缓缓道,“官家之所以恶我,因我所忠者,实为大宋社稷,而不止于官家。然官家之所以用我,只因我施政之能……此理,你可明白?”
李瑕应道:“明白,此次回朝,愿施政之能、为国家尽忠。右相知兵、知政、知经济,饶相公知农,此皆我良师。”
“很好,老夫还怕你一心只贾似道之权谋。”吴潜闭上眼叹道。
“不敢。”
“想起方才要什么了……老夫去相之日不远矣,唯愿定下国本,再无牵挂,你可愿辞官,随老夫归乡读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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