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策无非是争夺圣心,只要官家信重,一切难题都可迎刃而解。”
“难。”
“不难。”贾似道叹道:“官家是帝王,但也是人。”
“对阿郎而言不难。”廖莹中笑道:“李瑕只怕做不到。”
“他做不做得到另说。”贾似道缓缓道:“但,他必然还有要命的罪责没被捅出来。”
“阿郎何以知晓?”
“忽必烈又非闲得慌,为何独独招揽李瑕?”贾似道笑了笑,语气里带着些调侃,“你可记得,当初李瑕是如何勾搭我的?他若是女子,必是水性杨花。”
廖莹中叹道:“可他是男子,为官者若如贞节烈妇,反不长远。”
“话是如此,我料定李瑕必有通敌之罪证。”
贾似道运棋如飞,很快,逼得廖莹中皱眉思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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