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承绪问道:“阿郎信得过蒲元圭?”
“信不过,但我信得过蒲帷。”李瑕道:“还有,蒲元圭有降蒙之罪,不宜出现在我幕府。”
韩承绪沉吟着,提醒道:“阿郎宜调高长寿坐镇昭通、蒲元圭辅之,蒲帷、伍昂镇威宁。如此为宜。对了,杨公北上时让搂虎随行护卫为妥,路上虽安宁,也显重视。”
“韩老高见。”
李瑕点点头,提笔给高长寿写信。
韩承绪又道:“虽有房言楷主政叙州,潼川府路安抚使易士英却不是阿郎的人,把以宁调回来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李瑕道:“幕府无人,为之奈何?只要易安抚能使潼川府路兴盛,不在意是谁的人。毕竟蒙古势大,我这蜀帅不至于数年内叫他叛宋。”
“阿郎所言甚是。”
李瑕道:“但我幕府人犹不足,请韩老、杨公去信北地亲朋故旧,多请些先生回来。”
韩承绪道:“当然之理,也请阿郎为长远计,于汉中多兴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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