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叔不必多言,侄儿明白。”汪惟正道:“巩昌,才是汪家的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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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惟正已完全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那句话——
“与吾父经营十年之利州城共存亡、与城中军民共存亡。”
……
但就在利州城外的嘉陵江畔,还有人记得汪德臣的恩惠。
许桥头脸上挨了一拳,跌坐在地上,又爬起来,抬手指向了面前的许魁。
“好……打得好!”许桥头大哭着喊道。
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,瞪着许魁,向后退了一步。
“许鬼斗,你他娘本事了,当官了……打我……我活该被你打……我活该把最后一袋粮给你逃难……”
“我记得!”许魁怒吼道:“但你个龟孙不许在老子面前说汪家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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