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春额上已有微薄的汗珠,道:“安抚使,我真是不知啊。自从蒲帅派人来了,非瑜便与来人带兵离开了。”
“你是说,是蒲帅调走了兵马?”朱禩孙板着脸问道。
“这……不知。”
朱禩孙脸色愈沉。
他心中却有件事犹豫着要不要问出来。
思忖了良久,他还是问道:“我受伤时,我的官印、虎符,是谁收了?”
江春很是惊愕,恰到好处地愣了一下。
“朱安抚使,你的官印……丢了?”
江春焦急地踱了两步,又喃喃道:“那之前的一切,击败纽璘、守住叙泸,皆不是安抚使的命令?”
朱禩孙默然片刻,拂袖道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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