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瑕心中暗忖着,不等侍女铺好被褥,在锦榻上躺下。
“你们去歇了吧。”
“官人,奴婢们……”
“我累了,去吧……”
李瑕没看她们那漂亮又委屈的脸,闭上眼想着事情。
贾似道说王安石新法未必不可行,误在未审国情、独执己见。但再洞愁形势,这大宋朝真是靠变革便能救吗?
即使解了钱粮的燃眉之急,这醉生梦死、不思上进的朝廷守又能守多久?
……
李瑕窝着温暖舒适的被窝里,终是轻叹了一声。
“可惜你这般款待,我却无动于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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