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亲自调/教出来的人,我爱你还来不及,怎么会腻?”
齐邈说着,干瘪的嘴唇就要往她脸上亲,另一只手早就摸上了她的后背,描摹着鞭痕结痂后留下的伤疤,像是品味自己造就的美人画,满脸享受。
岫玉偏过脸去,隐忍着心中的不满。
月栀有出息的裴珩做依靠,身边还有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陪着,日子何其自在,她却要在这儿哄一个有怪癖的臭老头。
“老爷调/教人的本事厉害,奴却知道有一个人,老爷不一定能拿下她。”
“你这小蹄子,又动什么坏心眼?”
“奴明明是好心,老爷不是喜欢在人身上以血作画吗,瞧奴手上这道疤……”
岫玉卷起衣袖,手臂往齐邈面前一过,便引得他如吃食的狗一样嗅上了她的胳膊。
“这便是那个人的杰作。”她故作神秘,娓娓道来,“她是个绣娘,平日最爱摆弄针线刀剪……老爷就不好奇,这些东西用在人身上,能做出怎样一幅佳作?”
利用血与痛掌控别人的身体,齐邈光是想想那场面都觉得飘飘欲仙。
“她是哪家的女儿,可愿与我为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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