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叙白和郑景同惊诧的对视了一眼。
这些镖师们显然都经验老道的。
两名镖师靠着门框假寐,三个镖师则坐在堆在墙角的包袱前,身前还笼了一条火带。
火光在几个人身前晃动着,他们身后包袱里的活物吓得彻底不动了。
而一个身着夜行衣的年轻镖师走出了山神庙,身影在庙门前轻晃了下,便不见了踪影。
“好俊的功夫!”郑景同由衷的赞叹了一句。
周安平和黄大锤围坐在篝火旁,煮了一锅汤水,将又冷又硬的炊饼掰开放在汤里泡软,分给了镖师们。
听到郑景同的赞叹,周安平谦卑的笑道:“郎君过奖了,不过是些糊口的雕虫小技,让二位郎君见笑了。”
郑景同笑道:“周镖头过谦了,威远镖局在京城赫赫有名,大掌柜的神行术令人望其项背,方才那位镖师年纪轻轻的,神行术虽不及大掌柜十之一二,但也足以令人惊艳了。”
“那是,方才那小子可是二掌柜家的小郎君,自小便在大掌柜跟前学功夫的。”不待周安平开口,黄大锤便瓮声瓮气的开了口,言语之间很是自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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