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许承运赶忙跪下谢恩推辞:“陛下,犬子资质平平,恐御前失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许师这话就不对了,”赵益祯仔细回忆了一下许承运长子的模样,发现已经记不清楚这个年长他十几岁的男子是什么样的了,不禁怅然道:“朕当年跟许师读书的时候,大郎给朕带过许家的饭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”许承运惶恐不安道:“都是犬子顽劣不懂事,当年那饭菜,害的陛下被大娘娘训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汝凯显然也知道这件事,接口道:“可不,微臣记得那是一碗海鲜粥,陛下用了之后,不但身上发了疹子,风寒也加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往事,赵益祯会心一笑,更坚定了要将许家大郎调到御前的决心,一刻都不耽误的吩咐余忠去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承运拦了几下,发现无力阻拦,只得放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汝凯斟酌了个方子,走出殿门抓药煎药,正好与匆匆而来的许家大郎许砚璋错身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鼻尖儿微微一动,神情怪异的看了许砚璋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砚璋没有在御前走动过,算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成年后的景帝,与幼年时截然不同的景帝,不禁神情紧张,磕磕巴巴的行了个礼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承运偏了偏头,简直对自己这个木讷的儿子无法直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益祯叫了声起,看着许砚璋,神情温和道:“朕方才与许师提起你,想着将你调入御前,不知你可有什么想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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