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益祯听到许承运的咳嗽声,赶忙转过身,命余忠扶着许承运进了殿:“山里风大,是朕大意了,吹到了许师了。”他上下打量了许承运一番:“许师似乎比之前又瘦了些,是有哪里不舒坦吗,朕命王汝凯给许师瞧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承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:“陛下朝政繁忙,这等微末小事,实在不必挂怀于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赵益祯不肯答应,执意吩咐余忠去请王汝凯。

        吕简夷和吕云亭二人相携走出了行宫的范围,一路缄默无语,直到四周再没有了御林军和武德司的监视,才敢放心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难道此事就这样了,不再追究了?”吕云亭百思不得其解问道,这是个多么大的把柄啊,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了那个纨绔?

        吕简夷看了吕云亭一眼:“付出与回报相差太大,他的做法令人匪夷所思,如何追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”吕云亭思忖道:“父亲的意思是,日后再慢慢的抓他的把柄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简夷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云亭啊,你难道没有发现吗,他对这个朝堂并不留恋,对人人都趋之若鹜的前程更是满不在乎,这样人,无所畏惧,你怎么抓把柄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云亭狠狠的咬了咬牙:“他还有亲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云亭!”吕简夷脸色一变,凶狠的恫吓了一声:“我教导过你,在朝为官,并非是简单的争强斗狠,而是制衡之术,计较一朝一夕的得失毫无意义,目光要长远一些,要以大局为重,大局在握,这大虞的朝堂便是那长流的细水,最终都会流向吕家!”他微微一顿:“你跟一个爪牙计较什么?平白失了身份!”

        吕云亭吓了一跳,受教的连连称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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