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大郎愣了一下:“大人,相信草民是冤枉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:“就你这个胆子,别说是杀人了,就是多看谢慧娘一眼,你都得哆嗦!”

        麻大郎哭笑不得:“大人,草民都快,都快吓破了胆了,大人还,还,还说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到麻大郎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,李叙白沉声问道:“前日白天,你都去了哪,跟谁说过话,都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麻大郎边想边说:“前日,草民辰初时分去樊楼做工,见得就是掌柜和伙计,还有食客,没有见过别的什么人,也没有做过什么别的事,一直到戌末下工回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路上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情?”李叙白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麻大郎摇头:“没有,前日草民下工比往常晚,下工的时候,天都快黑了,草民急着回家吃晚饭,走的很快,没有碰到什么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都在李叙白的预料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是问不出什么要紧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吩咐人将麻大郎送回了牢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这人什么都不知道,一看就是谨小慎微的,跟谢宅和谢慧娘也扯不上半点关系,这些是一查就能查出来的事情,汴梁府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将他定成了拐带谢慧娘的嫌犯?”季青临皱眉道:“而且仵作验尸发现,谢慧娘是死于今日晨起,这个时候,麻大郎正在武德司司狱里关着呢,时间也对不上啊。那这几日到底是谁在看守谢慧娘,又是谁杀害了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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