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暖脆生生的应了一句,和宋时雨一起,往每个人的脚边都搁了一坛子酒。
坛子口封了红纸,但酒香还是溢了出来。
于平阁轻轻闻了一下,有意放松气氛,便笑道:“是樊楼的眉寿,让大人破费了。”
李叙白笑道:“这有什么破费的,樊楼的眉寿我还是买得起的,再说了,也就喝这一回了,当然是得喝最好的,最贵的了。”
此言一出,于平阁和几个司卒都惊了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难道李叙白还是没有打消要弄死他们的念头吗?
于平阁忍了又忍,终于忍不住了,抖着手打开酒坛子,一股酒香溢了出来。
他自斟了一杯,勉强稳着手端着,脸上满是视死如归的绝望:“大人,今日是下官莽撞了,得罪了大人,大人要打要杀,下官绝无二话,下官先自罚三杯,还请大人消消气。”
说着,他仰头一饮而尽,紧跟着便又倒满了酒,再度一饮而尽。
如此连饮了三杯酒。
“于校尉,”边上的司卒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,变眼睁睁的看着于平阁喝完了三杯酒,恍然无事的坐了回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