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澡啊,不然来浴堂干什么?”宋时雨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李叙白,竟然真的开始宽衣解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大惊失色,慌忙转过身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嘴上是个流氓,可身体是个君子啊!

        宋时雨见状,轻笑声在李叙白的身后响了起来:“原来二郎是个敢说不敢做的草包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正要反驳宋时雨,一件黑色衣裳突然迎头罩了下来,他扯下来一看,倏然转过了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宋时雨已经换了身打扮,出门时穿的那套天水碧的衣裳撂在了衣架上,而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窄身夜行衣,头发紧紧的束了起来,脸上蒙了一块黑色的面巾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叙白简直被自己给蠢哭了,绕到了屏风后头,换好了衣裳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出来时,就看到宋时雨拿了个杯盏扣在墙壁上,正侧耳偷听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听了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壁的水声已经停了下来,似乎那人已经沐浴好了,正在穿衣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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