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忽有一酒客提出了一个问题:“诸位,秦王‘缓刑罚,轻徭役,薄赋敛’确为好事,可这般作为,秦王若需用徭役、需钱粮,又从何而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问题也是俊美青年正在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轻徭役,薄赋敛”,对民众征收的钱粮少了,秦王怎么维持他的虎狼之师?怎么让整个天下运转?

        一统天下后,疆域扩大了数倍,那需要征发的徭役和赋税也同样成倍增长,秦王哪来这么多钱粮?

        据青年这些年对秦王的分析和了解,其绝不是一个为了利民可损己之人,其中必有更深的缘由,而那缘由就在咸阳,正是那缘由导致了这一切变化,超出了他的预料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抬头看向西方,目光似洞穿空间,望见了秦之咸阳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在他的判断中,秦看似强盛,却有着致命的弱点,而以他观之,那位完成了不世功业的秦王很难去修改这些弱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位秦王的性格,青年自认为看得非常清楚,其急躁、霸道、自大,不会认为他的大秦有任何问题,也不会认为有人敢反抗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无怪其自大骄傲,有多少人能在完成了灭六国、一统天下这等伟业后能不心生骄傲,志得意满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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