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甘煜讲说种姓制度后,王翦摇头道:“此更可见佛教虚伪,其等称众生平等,却连这种姓制度都未曾破去,谈何平等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斯评价道:“无怪佛教能在孔雀国兴盛,有此等之民,自有此等之教!”

        尉缭正色道:“我大秦万不可用此制度!”

        虽说大秦也不平等,人也分三六九,但也没像孔雀国的种姓制度那样离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在大秦搞这东西也是行不通的,大秦民众可是正常人,倘若敢去搞,那过不了多久,某地就会有狐狸口吐人言,从河里冒出一尊独眼石人,天降带有谶语的陨石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大秦的民众可不会像孔雀国民众一样忍受下来,还主动维护,到时天下必定大乱。

        甘煜接着道:“除种姓制度让孔雀国民众十分能忍外,其等未对佛教有怨言抵触,还有一重要原因,孔雀国的物产的确丰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等曾在耽摩栗底参观,当地之民耕种手段远不及我大秦,勤劳程度同样大为不如,然其土地肥沃、环境适宜、气候合适,无须精耕细作,便有好收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山林河泽也物产甚多,到饥饿时只需往山中一钻,便能找得野菜野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听懂了甘煜之意,孔雀国物产丰富,获得食物相对容易,所以民众的忍耐度很高,王给僧侣们修寺庙修佛塔,那就修呗,反正也饿不死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仔细想想还真是,在许多时代,底层民众追求不高,只要基本生存需求能得到满足,哪怕失去某些东西,也能忍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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