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人道:“据闻匈奴要派人到咸阳来学习大秦之学,此会否资敌?其等习得大秦之学,以这些学问强大己身,成为大秦之敌!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包厢内有五人,除范增外的最后一人笑道:“当不会资敌。其一是其等所学定会有所限制,非想学便可学;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二为即使其等学有所得,想要应用也得需相应之境,在大秦可用之学,在匈奴未必可用!如那算学、格物,其等就算学会,回到匈奴后,用在何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三,匈奴蛮夷也,国小而民微,既不知礼,亦不知数,如何能与大秦相比?”

        范增笑道:“范某亦作此想,然大秦允许匈奴派人到咸阳留学,恐也有意以此影响匈奴,因能派来留学之人,定非匈奴牧民、奴隶,而为匈奴头人之子或是心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等人若长久居于咸阳,写大秦之字,习大秦之言,说大秦之语,其等与秦人何异?若其有朝一日归于匈奴,见匈奴异于大秦,其等又会如何想,如何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人答道:“必是仿大秦而改匈奴也!”

        范增点头道:“正是如此!大秦与匈奴建交,双方通贸易,当亦有此想,既以贸易取匈奴之利,也是影响匈奴,使其改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几人能参加咸阳大考,自然也不是笨人,听了范增之言,细细一想,事情恐怕真如他们这位范兄所言,大秦想要影响匈奴,使之变为大秦的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人问道:“匈奴中便未有人看出此点?”

        范增夹了一块烤鱼,将鱼放进嘴中后,范增想起也是近段时日发生的一些事,他吃鱼喜欢吃鱼脍,但在咸阳的那些医者却说鱼脍含有肉眼难见的微小之物,长期食用会致病,导致他现在不敢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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