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边多好啊,气候温暖,土地肥沃,还有那华美的衣衫,精致可口的食物,美丽的女子。
而原先那种氛围,众多头领明显是畏秦过甚,就算说出个“要不咱们主动给大秦跪了?”的投降想法也不足为奇,甚至还会得到不少人认可。
这不是头曼想看到的,但由于他自己也害怕,不好主动去说,冒顿正好成了他的嘴替,说了那些他想说却不好说的话。
那秦皇有壮志,他就没有?
他也想带领匈奴更强大,想占领更多的土地供儿郎们放牧,匈奴是草原上的狼群,他是狼王,怎能还未开战就畏惧至此?
二十多年前那一战后,头曼便一直想洗刷掉这个过去的污点。
经过二十多年修生养息,当年的损失已补了回来,如今匈奴马肥人壮,控弦之士甚多,纵使那秦再强,他觉得碰一碰应该是可以的。
可其他头领却畏秦如猛虎,他虽为匈奴单于,但匈奴也不是他的一言堂,若不得那些头领支持,这仗会很难打。
冒顿从头曼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不满,但他并不太放心上,不过是一只坐在单于位子上的虫豸而已,早晚要取而代之。
何况在父亲诸子中,他最为优秀,他是匈奴太子,父亲不选他还能选谁?
就算父亲现在再给他造一个弟弟出来,也争不过,彼此年龄差距太大,他将壮,而弟尚幼。
冒顿正色回道:“我以为未战而先怯颇为可笑,军阵之上,若无敢战之意,无须战,也已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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