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都没出过永年县,又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沈朗稍稍有了些兴趣:“别说你是从诗里看出来的,这个不算。”
江尘:“我这两年,经常往永年县跑,最大的感觉是永年县人多了很多外地人。”
“人多,那不是更繁华吗?跟世道将乱有什么关系?”沈朗不解。
“可永年县是苦寒之地,一般哪会有那么多外人过来定居,那些人,恐怕大多都是来逃难的。”
“永年县地处周朝最北,再北边就是蛮族了,要不是大山拦着,蛮族随时能打过来。”
“能逃难到这里来,说明更南边的地方比这里还乱。”
沈朗眼前一亮,确实没有想到,江尘还有这种见识。
“而且,这两年全县的收成都不好,几乎年年灾荒,朝廷不仅从未赈灾,反倒是不断加税。”
“各家各户,莫说存粮充足,能有一碗粟米粥果腹,已经比其他人要强了。”
“如此情景,不都说明乱世将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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