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尘笑了,这张三坡还是死性不改啊,上来就打起了自己的主意。
假笑开口:“你这棉服也值个几十钱,不如先去卖了沽一壶酒来?”
张三坡立马紧张起来:“你开什么玩笑,我家里可就这一件棉服了,当了我穿什么!”
江尘也懒得理他,将打来的柴背起:“不舍得卖就到一边去,别挡我路。”
张三坡的表情有些发愣,没想到江尘会这么跟自己说话。
往日两人可是称兄道弟,江尘对他可比对他亲哥还亲。
还没想明白,就看到江尘转身时,露出腰间挂着的肥硕兔子。
顿时脸色一喜:“你抓了只兔子,准备烤了还是炖了!”
话音没落,手已经伸过来,一把将兔子从江尘腰间扯下:“嚯,好大一只,怕有三斤多吧。”
“正好你嫂子这两天病了,我拿回去给她补补身子吧,江尘你真是够义气啊!”
说着,还冲江尘比起大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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