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太过骇人听闻,众人都惊呆了。
杀胡兵?他们想都不敢想!
那断臂的老兵挣扎着抬起头,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:“后生……你说得轻巧……他们甲坚刀利,如何杀得?”
陈福禄蹲下身,从地上抓起一把尘土,任由其从指缝流下:
“正面拼杀,自然是送死。但我们不需要硬拼。”
他目光扫过窑洞里的杂物。
几捆散乱的草绳、一些废弃的陶罐、几根削尖了头用来捅炉子的铁钎、甚至还有半罐子不知何时留下的油腻腻的脂膏。
“我们是猎人,他们是闯入的野兽。”陈福禄的声音带着一种冷酷的诱惑力,“野兽再凶猛,也会掉进陷阱,被毒箭射穿。”
他拿起一个陶罐,比划着:“挖个坑,里面插上尖刺,上面盖好草。把他们引过来。”
又拿起草绳和一根稍微弯曲的铁钎:“找个门梁,做个绊索或者套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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