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斯忽然感受到一种粘稠的束缚感,好像藐小的昆虫被浸泡于琥珀之中。他想要说话,却只听到令人窒息的寂静。
他又一次走到了悬崖的边缘,看到了下方的废墟,脚步越来越沉重,好像被无形之物向后拖拽,几乎将他绊倒。
“不要下去……”有人在身后说。
是在担心他么?还是在害怕?可是如果活着便意味着要无聊地困局于牢笼之中,那么还不如尝试一下去死。
齐斯笑了,忽的纵身向下跃去。
狂风在他耳边吹卷,他不曾坠地,视野再度沉淀时,身上的血色衣袍滴滴答答地褪色,几秒间化作白色的衬衫。
一个女人捧起他的手,为他包扎手指上淌血的伤口,一边包扎还一边责怪:“齐斯,你总是这么调皮,又把自己弄伤了……”
齐斯注视着女人,问:“你是谁?”
女人一愣,转而露出温和的微笑,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:“你怎么了?我是妈妈啊……”
……
齐斯醒来时,天已经亮了。炽白的日光透过冰面的反射穿透玻璃窗,落在脸颊上冰冷而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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