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我的判断。”朝仓优子略微颔首,道,“如果想知道更多,要么等到夜晚出门探索,要么继续往前走,多收集一些线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还没有入夜,两人自然只能践行后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前一后地沿着之前的方向前行,越是深入东区,入目的景象便越是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黄绿色的腐水在石缝间翻涌,堵塞的排水道不停向外喷吐脏污的异物,脓疮破裂似的黄绿泡沫在沟壑堆积处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女老少皮肤溃烂、衣不蔽体,混浊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前方,目光呆滞。疥癣如苔藓般在活人肌理间蔓延,褴褛布片裹着流脓的疮痂。

        裹着惨白尸衣的教士们掠过街角,如幽灵般在人群熙攘却又静默如死的街道上游荡,两人一组捧着罐子和匕首。

        朝仓优子将自己隐在角落,目不转睛地打量眼前的景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教士们手中捧着的罐子是透明的,从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里头一个个沾着细密的血丝的肉块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肉块黏糊糊地拥挤成一团,每个都自作主张地小幅度蠕动着,一收一缩如在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虚空中有黑色的触须时隐时现,像血管一样扎进罐子里,以一定的频率生机勃勃地搏动,像是正在进食的活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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