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是为了补偿，还是为了打发我，他传授了我功法，但挺敷衍的，也没有认真教，说一切都看天意.我就是这样走上修炼之路的。”
蒋书韵说这话的时候，也没有什么怨恨之意。不过他却觉得说不定这种平铺直述，比激烈的言辞所潜藏的情感更为浓烈？
就像是有人说爱的反面不是“恨”，而是“不在乎”？
林怀恩不知道。
他想起了自己的亲爹耸了耸肩膀，“是不是上清派都这样？”他说，“我爸爸上班也是天天打卡准点下班，毫无事业心，他也挺沉迷研究一下乱七八糟的东西的，书房里全是这种书。不过我妈根本不在意而已”
“可能是吧。”蒋书韵回应了一句，就呡紧了双唇，一副不愿意再多说什么的样子。直到汽车开到了何夕花园的入口，她才瞥了眼通向何夕花园的水泥高架桥，“到了。”
“现在怎么办？”林怀恩看了眼显示器上的时间说，“是不是时间还有点早。”
蒋书韵点头，“嗯。”她说，“我们在山脚下转一圈，然后找个地方停一下，无瑕来开车，我们换衣服。十二点准时行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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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mart精灵3下了太平山，绕着环海路转了半圈，蒋书韵又把车开回了太平山脚下，找了个路边停车位停好车。她按下手刹，回头说道：“无瑕，你来开车。”
师姐也不答话，只是打开车门下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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