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是的。”林晓点点头。
黄灵昭看着沉醉在记忆中的许涛，面部不断变换的夸张表情，突然小声问道：“那天……我体验记忆的时候……是不是也这样……”
想到自己可能也露出过如此失态的表情，黄灵昭顿时感到有点尴尬。
林晓摇摇头：“那个又不是你，你不用在意。”
黄灵昭：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地狱安慰？
但又不得不承认……他说的好有道理哦！
黄灵昭突然意识到，林晓这话虽然是事实，但其实很没有边界感，甚至有点冒犯了。
正常的普通朋友之间，是不会这么说话的。
只有在死党之间，才可以这么随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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